但那都是死后的事了,现在她还活着,来个美好的幻想不犯法。 “我们会备份自己调查,再把东西交给警方。”陆薄言没有透露太多,扫了眼设施简陋的单人病房,“司爵短期内不会回G市,你的伤要在A市养了。我让人安排一下,下午把你转到私人医院。”
他把苏简安拉起来,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,鼻端传来淡淡的清香,是苏简安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。 “七哥……”许佑宁哭着脸,“我可以说我做不到吗?”
许佑宁心头一跳,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可能。 陆薄言正要去阳台上打个电话,床头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,护士的声音传来:“陆太太,一位姓许的小姐说要探望您,是住在我们医院骨科的伤患。”
许佑宁突然想笑。 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手伸进被窝里,轻轻握|住了苏简安有些冰凉的手。
原来小说里的那种形容是真的,四肢就像被拆开又重新组合一样,腰间像被什么碾过,又酸又痛。 她怔了半晌,拉拉陆薄言的袖子:“老公,医院的体重秤……不准吧?”